15,B问/打烂两X/木板入X顶弄子宫/六日便器_被迫成为仙家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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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B问/打烂两X/木板入X顶弄子宫/六日便器

  李越禁锢在狭小通气少的壁洞里,不止脸上,整个光裸的上半身都忍的泛起晕红,出了一身汗。

  他不喜戴发冠,绑头发的发绳也随衣服一起消失了,现下长发披散,被汗浸的半湿,蜿蜒的黏在背上和脸侧。

  他呼出一口热气,红着眼睛,脑子正混乱着,便听见外面男人的声音,“怎么总是撒谎,我之前说过什么,这才一天,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

  李越脑袋一空,突然意识到,他绝对一早就知道了自己没有说实话,一直看戏似的看着他演!

  李越喘着粗气,变成了水红色的唇恶狠狠的抿紧,被看低的怒气和被训诫的耻辱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再怎么怒火中烧杀欲上头,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能怎么办呢?

  现在的他灵力消失,又动弹不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装弱势忍着。

  云青昭用灵檀木板撇开一瓣臀肉,露出红肿吐水的臀缝,木板沿着缝隙下滑,撵弄两下嘟起的后穴,然后滑至女穴前头的阴蒂处左右拨弄,看着小小一枚阴蒂通红涨大抬起头来,又不再理会,绕开它将木板前头捅进黏腻的逼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穴虽然闭着,但是湿漉漉的并不难进,云青昭手腕稍一用力,便叽咕一声塞了进去。

  他隔着木板感受女穴细微的颤动,垂着眼睛,问到:“我之前说过什么规矩,你再说一遍。”

  老实说,外面那人的声音极好。低沉微哑,音质华丽,又参杂着冰晶碰撞的凉意,不落俗套,听起来像是一种享受。

  但李越可没那个心思享受。

  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开脱的话,猝不及防听到这句,人都傻了。

  嘴巴一松,呼吸间顺畅了许多,噤言的禁制显然被解开了,李越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浑然一副字不成句的样子。

  他也不想这么丢脸的,可规矩……什么规矩?多久说的?让他记了吗?

  通通没有记忆。

  云青昭说的时候,李越刚经历过一次几欲崩溃的高潮,整个身子都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大脑更是稀里糊涂的,别说记了,怕是连听都可能没听见。

  这会儿云青昭猝不及防的提起,他自然是懵逼不知所以。

  “夫主……”李越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规矩,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忘了?”

  云青昭松了手,之前后穴里白色的玉杵尾巴被挤掉了,现在前穴到又塞了个纯黑的木板尾巴进去。李越正理亏着,丝毫不敢犯错再受罚,察觉到穴口向下的重力突增,忙吸着酸软的小腹,咬紧了木板不敢放松,生怕只进了一点儿的危险木板掉下去。

  看着灵檀木板被逼穴夹住半截在屁股缝里像条尾巴似的上下晃动,云青昭略满意了些。

  他此时到像体贴的丈夫,看出妻子的为难,主动道:“既然忘了,那我再重复一遍。不过这次可要记好了,下次再忘,这两只穴,连带着胸口那一对奶子都给你打烂,知道了?”

  李越喏喏应是。他现在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胸口,壁洞内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胸口的两个奶尖都是硬起的,是不用看都知道的涩情。

  李越羞于如此,但双性的身体天生敏感娇嫩,一点点刺激就会产生莫大的反应。

  要是换做其他精于情爱的双性早就耐不住娇声求肏了,也就是李越,涂了那么多年降低敏感度的药膏,又没挨过肏,才勉强维持住一寸清醒,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云青昭拍拍手下绯红的屁股肉,软绵的嫩肉挨了巴掌后轻微晃动,他狠抽了两下,直打的两团粉肉晃出浪来。

  咬着木板的穴口也受了牵连,先前两个穴口都受过一番严厉的责打,被打的肿烂外翻,水液迸溅,像两朵欲凋谢的秋海棠嵌在腿间,李越艰难的维持着含紧木板的动作,想出声,空气里缺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私处的触感敏锐至极,此时只要有人伸手碰一下勃发的阴蒂或是外翻的穴肉,李越都会夹着腿哆哆嗦嗦的高潮。

  偏偏他的嘴又被灵力封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安分的当着壁脔,听男人讲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讲规矩时手还不停,打一巴掌,揪一揪阴蒂,握着木板快速捅几次逼穴,一直玩弄着他的身体。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李越就不自觉翘高屁股吸着气又高潮了一次。

  “……记住了?”说完,云青昭问道。

  李越还没喘过气呢,呆呆的停着,发木的脑子缓慢的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握着木板的大手不满他迟疑,加重了力道,次次顶着微嘟的宫口猛撞,猛肏进宫口,才唤回了他的神思。

  “啊!……疼!慢点……记住了、我记住了!”

  说不清是疼过多还是爽更多,快感过载超过极限也变成了一种痛苦,李越在石壁内淌着泪,支撑身体的手臂打着颤。

  噤言的禁制解开了,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倾泻而出,但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封口了。

  淫奴的主人不想听他多说,说了也是谎话,只想把他当作一具漂亮淫器,随心意把玩。

  李越的一番筹谋没了用武之处,又被突然的噤言卡的岔了气,涨红着脸含着泪花拼命咳嗽,胸腔疯狂震动,下面的穴也跟着快速含弄木板,每咳一下,两只穴便跟着紧缩一下,后背越放越低,屁股越翘越高,木板在重力和夹弄的双重作用下探入子宫,抵在刺球上还欲深入!

  刺球两指大一个,刺尖并不尖锐,但质感坚硬,李越双手撑在石壁上用力的指骨泛白,想要遏制咳嗽,但越想忍越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邦邦的数枚小刺被木板抵着在子宫内壁的软肉上碾压,子宫内部是何等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死物这么毫不怜惜的一碾,直撵出了大片粘稠晶莹的淫液,顺着木板撑开的宫颈往子宫外面漏。

  云青昭索性松了手,退后两步,瞧着灵檀木板被女穴贪心的吞进去一半,剩下那一半在半空中幅度极大的快速摇晃,足以看出内里是如何激烈。

  越咳被撞击的越频繁,快感席卷上头,呼吸越不顺畅的想要咳嗽,李越陷入了该死的淫乱循环里。

  云青昭束手旁观,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天色彻底暗了下去,李越的呼吸弱了很多,整个人像是像受了场大嗟磨,浑身都是淋漓的汗液,趴在石壁上已然脱了力。

  灵檀木板被他吞在女穴里长久的肏弄,早已把穴肉顶磨的软烂红热,微弱的快感似电流在穴壁里四处游窜,敏感的不行,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屁股僵硬穴肉抽搐,喷出一股淫水。

  李越现在没有灵力,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连着经历了不知多少场床事变的虚弱不堪,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疑心自己会死在这。

  光着屁股以这种丢脸的方式。

  他喉咙发干,脱水又脱力,明明难受的要昏过去,私处绵延不绝的快感却牵着大脑让他始终晕不了。

  直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落在尾椎上方,按住了那块单薄的后腰。云青昭抽出那根木板,逼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笨笨的凑上去咬着不让走,木板往外抽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被唬的马上放松了撑开穴肉,巴不得这块木板赶紧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青昭给灵檀木板施了个清洁术后把它收进储物空间,左手捏了捏手下细瘦软绵的腰肢,问他颇受磨难的奴妻,“我刚才说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刚刚才重复过,还强调过这些的重要性,李越怎敢不记,他小声匀了匀气,艰难软语道:“不能欺骗夫主。”

  云青昭嗯了一声,继续道:“那若儿可说过什么欺骗我的话?好好想,想仔细了再说。”

  李越向来示弱很快,刚穿越的那十一年毒打磨平了他的冲动和意气用事,教会他隐忍和装乖扮弱。他做事不喜欢计较后果,但那是能实力碾压的前提下,在现在,几乎没有挣扎,就迅速认了错,可怜兮兮的承认玉杵是他故意排出去的,不是睡醒就掉了。

  “……我是第一次,两个穴都是,还没进过东西……真的好难受,奴不习惯。夫主,是奴错了,对不起,下一次,下一次奴一定不会这样了。”

  糊在屁股上的那一层水液干了,变成一张薄薄的软膜密不透风的覆住屁股,云青昭轻轻拍了拍,赞许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手掌碰到软膜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用的力道不大,但奈何屁股被先前的木板一番责打早就肿大了一圈,此刻被轻拍也会传来细密的痛感。

  李越乖乖撅着屁股不动,把露在外面的软肉送到他手下,即使挨打也不敢轻易挪开。

  他咬着牙关,心里怨恨云青昭虚伪,动作却十分乖觉,云青昭毫无疑问的被他这副瑟瑟的小可怜样讨好到了。

  云青昭这次是带家族小辈来历练的,这个秘境虽然云氏一族世代进入,但到底是大型秘境,危险不少,刚进来第一天就有人招惹了化神级灵兽危在旦夕。等他处理好再过来,已经浪费了半天时间。好在这次前去留下了一具身外化身,足够护着小辈,不会再出什么事打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奴妻体弱患病,对性事又是个新手,之前又因为训诫没做什么准备就草草破身了,被肏的次数不少,现在两个穴都肿烂肉绽的,也不适合继续紧锣密鼓的欢爱。

  云青昭沉思片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任重道远,秘境内剩下的几天都不能让若儿再出阴精了。

  但更不能让两个穴闲着,免得叫若儿无所事事的有时间再生出不臣之心,那才是因小失大。

  李越又被噤言了,一阵失重感传来,眼前天旋地转的,能感觉到他的位置下沉了许多,石壁内空间变换,托着他的身体跟着变了动作。

  背对着石壁跪趴的姿势,胸口贴在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照例只有一个屁股露在外面。

  李越全程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时震惊于外面那人显然有能力放他出来,却始终毫无作为,只想着用手段玩弄他!

  该死……!

  李越恨的咬牙切齿,心中认定外面那人定是个浪徒草包,以他前世几十年作为一个男性生活的经验,只有那些平时得不到女性青睐的猥琐男才会这么没品,没有一点边界意识,遇到事只想占便宜!

  自穿越后李越不知被迫给多少人看过裸体,他想,果然,这个世界垃圾的很,人类全是猥琐傻逼,就该让他全杀了才好。

  想事情的云青昭尚不知他的奴妻在想这些大逆不道的念头,做为剑宗太上长老兼第一氏族的族老,他一直很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虽然是带队进秘境,但该处理的事还是一件不少,再加上有段时间没回宗门了,过半月得回宗们主持招新会,这几日需要云青昭处理的事只多不少。

  待裁决的文书都被收录在玉简中,云青昭挥手现出一张黑沉矮几和配套的软榻出来,正挨在壁面上的软屁股旁边,桌面上摆着笔墨纸砚和一个装着几个玉简的竹筒。

  那竹筒是件灵器,里面的玉简处理完会自动补上新的。

  云青昭坐下了,左手一落下刚好搭在李越的屁股上,十分方便他把玩解闷。

  他想了想,又把竹筒里规规矩矩的玉简换了外形,玉简柱身变的崎岖嶙峋,柱头更是直接变成了龟头模样,整个一缩小版的肉棒。

  这也是一种风尚,娶了奴妻的人手边常有做成淫器的日用品,像玉简毛笔之类的,还能传出与妻子红袖添香、琴瑟和鸣的美名。云青昭虽然没做过,但藏物丰富,这样的物件自然也有。

  曾经有位修真者亲寻了玉石雕成数枝栩栩如生的芙蓉花作传信玉简,每阅完一封书信,便将看过的芙蓉花插进奴妻穴中当花瓶用,往往一天下来两只穴连同前边垂着的玉茎都被塞满了芙蓉花,这玩法新颖风雅,引得大批人羡慕他们夫妻感情好。

  云青昭当时不以为然,现在场景何其相似,一时想起来,竟也有些羡慕。

  但此地粗陋,他身上只有这类物件,没有好材料做新的,待秘境结束,他亲手设计做出一套合心意的玉简给若儿用上才好。

  考虑到待会穴里要放玉简,李越阴道又浅,宫口位置低,难免戳到宫胞时会顶着子宫里的刺球来回磨蹭宫壁。那刺细细密密的,宫胞娇嫩敏感至极,如何能承受的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时候绞穴淌水刺激个不停,可不符合云青昭打算让自家一身病骨的奴妻少出阴精的目地。

  云青昭探手接过竹筒内飞出的一枚玉简,神识深入其中开始阅览信件,另一只空着的左手划过臀缝,并拢两指伸了大半进女穴里。

  手指不安分的刮蹭搅动,渐渐弄起水声来,仿佛泡在温水里,被柔柔绵绵的裹着,其享受不足为外人道也。弄开了穴,云青昭指尖一动,一道看不见的细闪沿着手指蜿蜒而上,由指尖激射而出。

  他虽然是单冰灵根,但大道已成,五行皆可信手拈来。这一道小闪电包裹着丝火灵力畅通无阻的蹿进宫胞,在狭窄的宫内炸开,雷灵力附在脆弱的肉壁上保护宫胞,火灵力则轰然释放,顷刻间便将折磨李越许久的两枚刺球烧成了飞灰。

  李越只觉得阴道突然被什么电了一下,又麻又疼,而后是子宫整个麻掉了,酥麻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滚烫,像是怀了一团火一样,求生欲迫使宫胞肉壁渗出水渍,想要浇灭肚子里的火迹。

  好在很快滚烫感就弱了下去,只雷灵力还未散,时不时电一下李越的穴道宫胞。

  云青昭分开两指往下看,见夹杂着灰色的水液顺着穴口往外流,满意的颔首,顺手将手里批注好回复的玉简放进穴里,长长的龟头样的柱头刚好顶开松软宫口,卡在宫颈处被夹紧。

  竹筒适时飞出一枚新的玉简,正事在前,云青昭很快收起了关注奴妻的心思,专心处理眼前的事情。

  位高则责任重,不提独占数重山峰的剑宗,光是云氏一族,上至祭祖安排,下至小辈历练,虽都是些小事,但都依着规矩都需传信上报一番,不需要回复,看过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是必不可少的。

  大事更麻烦一些,还要思索过后提笔写回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遇到芝麻大点的事,不重要却繁琐,云青昭耐着性子看着,捏着李越屁股的手却露出了不耐,揪着后穴外翻的一点儿洇红可怜的肠肉揉捏拧扇,像对待那点阴蒂肉珠一样简直玩出了花。

  玩个一刻半钟的外翻的肠肉更多了,夹在两瓣青红斑驳的屁股中间,成了一朵盛开到快要凋零的牡丹花。

  偏偏他还不是故意如此的,李越被堵着嘴,攒了一腔怒火无处宣泄。

  看到友人邀他雪山圣地论剑之类的玉简,云青昭心情不错,撒了手不去再揪着一点肠肉不放,转而并起四指,一下下轻拍起臀缝处。

  这下可好,李越两处都娇小,后穴和含着玉简的女穴都被云青昭的大手打了个正着。

  这还算好的,若是遇到了那另人生厌的玉简还不得不看完,云青昭便会把手伸进花穴里捏住上一次插进去的玉简尾巴,时而打着转在宫颈里生磨,时而抽出再狠撞回去,总之不会让李越好过,直到皱着眉看完了那枚玉简里的内容,不大高兴的把那玉简随便挑个穴狠狠推进去,眼不见为净。

  玉简并不粗大,细细长长的一根,拇指粗细,吃过鸡巴的两个穴能一次塞上好几根。

  穴里塞满了,云青昭随便抽出一根玉简施法送回给收信人腾出位置,再把新的玉简送进刚松泛没了几息的穴里。

  玉简上还裹带着丝丝液体,他这次没有清理,直接将沾了李越淫液的玉简送了出去。在云袤大陆这是很常见的事情,除了尚未娶奴妻的人家,传出去的书信若是没有沾上双性的体液,便会被认作看不起人家,亦或被认定是与家中双性感情不睦,不得自家奴妻喜爱的夫主在云袤大陆是很抬不起头的。

  有些双性结契的夫主太多,难免会厚薄彼此,那些夫主为了自己在奴妻的心中更重要,常常明里暗里的争斗。越是大家族争斗的越狠,这样的同姓相恶,委实过于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他只有一个同母兄弟,应当不会闹出这样的丑闻。

  云青昭不再深想,他堆积的事多,余下的五六日竟都这样糊弄过去了,没再正经的操弄石壁上的壁娈妻子一回。

  顶多信件看腻了时随便挑一个穴,握住穴里塞满的玉简一把抽出,换上自己硬起来的大鸡巴猛肏进去,不一定射精,肏过了兴头便慢下来停在穴里不再动弹,一手拿着玉简草草看着,另一手握紧了李越屁股上的那半截腰肢。

  看着玉简上的内容,随自己心意偶尔动两下。

  射过几次,但都必是顶开宫口射进宫胞内的,之后还要用玉简或者是鸡巴继续堵上,免得好好的精流出来了浪费。

  射完之后便是一段时间的专注期,哪怕鸡巴还是硬的也要把出来专心做事,以期早日处理完事情,好把剩下的时间都空出来。

  于是李越便在这秘境内昏了醒,醒了又昏,极其淫乱的以玉筒的身份当了六日的肉便器。

  ——不只是射精,云青昭射尿也没找其他地方,直接尿进了两个穴里。

  也不知是施了什么禁制,即使没被东西堵着满腹精尿也不会往外流,六日下来,直涨的他肚子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好在云青昭辟谷未食,射进穴里的尿不多,才使得现在秘境关闭时李越还走得动路,不至于肚子大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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